同学聚会,单亲妈妈假装上厕所买了单,结束时,老板却说:买下单

  “啊……哦……啊……”

  周小强刚穿过那片近半人高的丝茅草,还没到水潭边,右边的鼠尾草里面突然传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。

  难道是在那个?

  周小强将竹篓放在地上,然后蹲下身子,挪着步子向前移动,临近了,喘息声越来越清晰。

  他小心翼翼的扒开鼠尾草,瞪大双眼,伸长脖子望了过去。

  一个满头黑色长发,穿着海蓝色连衣裙的女人,斜靠在藤条编织的背篓上,双膝弯曲,两腿完全分开,左手抓着裙摆,右手在小腹下面不停的忙碌着。

  她的身子跟随右手的节奏不停的晃动着,一次又一次的挤压着身后的背篓。藤条背篓似乎不堪重负,不断发出咯吱的抗议声。

  她背对这边,周小强看不到对方的脸。不过,那头黑瀑般的如云秀发,看着非常眼熟。那件蓝底子白碎花的连衣裙也有点眼熟。

  他小心后退几步,躬着身子在鼠尾草之间穿行,很快绕到了长发女人的前面,然后扒开鼠尾草向那边望去。

  当他看清那张无可挑剔、完美无瑕、比陶瓷表面还要光滑的瓜子脸时,周小强好像被雷劈了一样,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。

  那美艳少妇正是周小强的堂嫂兰雪儿。

 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,大白天的,刚结婚没多久的兰雪儿,一个人跑进山里,猫在草丛里逍遥快活。

  兰雪儿是六中建校以来最美丽的校花,不但有无可挑剔的精致五官,还有优雅的气质,更有婀娜多姿的魔鬼身材和豆花般的如水冰肌。

  村里有人说,兰雪儿嫁给周小强他堂哥周小明是为了钱,给她父亲治病。实情如何,外人就无法得知。

  “该死的鬼东西,怎么还不出来?”兰雪儿将两腿又分开了一点,右手活动的幅度更大了。

  周小强瞪大双眼,目不转眼的盯着兰雪儿那白生生宛如羊脂玉似的修长大腿,而顺着视线的上移,瞬间被那片黑色死死的吸引住了。

  纯黑色的蕾丝内内,镂空的,里面的凌乱若隐若现,勾人心魄。

  咕噜!

  周小强只感觉腹下蹿起一股邪火,潮水般的传遍了全身,感觉浑身燥热,不停的吞着唾沫,裤子早就高高的顶了起来。

  兰雪儿的小手在内内里面不停的忙碌着,随着小手的滑动,内内不断起伏,幻起了一浪又一浪的黑色波涛。

  而随着身体的晃动,一对饱满不停的上下跳跃,荡漾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迷人浪涛,勾-魂至极。

  兰雪儿的上面很壮观,估计是D,她这样斜靠在背篓上,裙子的V领微微敞开,细长的深勾若隐若现。颤动之时会蹦出来少许,感觉比初雪还白,比豆花还嫩。

  “呼……”

  周小强长呼一口气,强忍住冲动,眉头微紧,蹲着身子向前移动,借助鼠尾草一点点的向兰雪儿靠近。

  他的诊所要开业了,上山采集蚂蝗入药,可他做梦也没想到,居然会碰上了这种尴尬的事儿。

  周小强这个唯一的幸运观众比兰雪儿本人还投入,只顾着不断的前进,反而忘了前面的鼠尾草越来越少,而且越来越矮了。

  兰雪儿弄得右手又酸又软,还是没有弄出来,喘气之时向前看去,一眼就看见了周小强。她愣了一下,突然大声尖叫。

  “啊……流氓啊!”

  兰雪儿的尖叫声将周小强吓到了。

  “没看见……我什么都没看见!”

  周小强一蹦而起,扭头就跑,逃得比兔子还快。

  “回来!”

  身后传来兰雪儿的叫声,让周小强一楞,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。

  “强子,快回来,帮帮我……”兰雪儿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。

  “嫂子,你……你要我帮忙?”周小强有些疑惑的扭过了头。

  目光悄悄向那儿瞄去,他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圆,死死的瞪着。

  周小强的眼睛越瞪越大,脸上却浮起了一丝尴尬之色。

  兰雪儿仍旧张着两腿,左手抓着裙摆,右手抓着黑色的打底裤捂在小腹下面,完全遮住了那片神秘风景。

  周小强之前没看见打底裤,以为她特别奔放,白天出门不穿打裤底,到头来却是他想得太多了。

  以周家的关系算,兰雪儿是她的堂嫂,周小明是他的堂哥。虽然两家不对付,平时也很少往来,可辈份在那儿摆着。

  堂哥周小明从没有正眼看过他,从小到大也没给他一次好脸色。他大学毕业回家开诊所,周小明就一直在背后嘲笑他,还和别人打赌,说他的诊所开张不到半个月就得关门。

  “强子!你这是什么表情啊?”兰雪儿双颊通红,急忙放下裙子夹紧两腿,气呼呼的瞪着一脸古怪的周小强。

  “嫂子,你真奔放啊!大白天的居然……”周小强目不转睛的盯着纤细修长、圆润如玉的小腿。

  “你还看!”

  兰雪儿脸色羞红,侧了下身子,扬起小手作势欲打。

  “你叫我帮忙,还怕看?”周小强理直气壮的说。

  “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,我一直没弄出来,你是医生,这事儿交给你了。”兰雪儿满面通红的说。

  “什么东西啊?”

  “不知道……啊!”

  兰雪儿感觉里面在蠕动,一阵酥麻传遍全身,身子一软,从背篓上滑了下去,无力的瘫软在地。

  “嫂子,你怎么啦?”

  周小强跑步冲了过去,抓着胳膊将她扶了起来,让她靠在背篓上。

  他们靠得很近,周小强贪婪的嗅着扑鼻而入的少妇幽香,身子一阵燥热,裤子又支了起来。

  “强子,你一定要帮我。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一定要把这鬼东西弄出来。”兰雪儿闭上双眼不停喘气。

  “到底咋回事啊?”周小强扣住兰雪儿的右腕脉,发现她的气息很乱,却又不像病,是强烈的紧张和恐惧造成的。

  兰雪儿睁开双眼,欲语还羞的白了周小强一眼,随后说出了事情的经过。

  最近几天她爸一直失眠,每晚都睡不好,她听说在枕头里面放些馨香鼠尾草,可以帮助睡眠。

  今天她吃了早饭就进了山,折腾到现在也没找到馨香鼠尾草。

  大约半个小时之前她在草丛里小解,随后她感觉好像有虫子在下面爬过。她当时没有在意,没过多久里面就痒,好像有虫子在爬似的,而且越来越痒。

  “你那儿是不是受了伤?”周小强耸动肉嘟嘟的虎头鼻,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,正是从兰雪儿的小腹下面飘出来的。

  周小强的鼻子和一般人不同,他的嗅觉几乎可以和狗鼻子媲美了。对于中药气味的识别,他的嗅觉已经超过犬类了。

  “不……不是受了伤,是……是大姨妈刚走,早上没有洗……”兰雪儿羞涩的避开周小强灼热的目光。

  “在山里,什么东西最喜欢血腥味?”周小强仍旧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腹。

  “你……你是说我中了蚂蟥的招?”兰雪儿两眼一下瞪得溜圆,紧张的问。

  “嫂子,恭喜你啊!猜对了……”周小强点了点头,钻进兰雪儿那儿的就是山蚂蝗,常潜伏在草丛和树上,对血腥味尤其敏感。

  “臭强子,快想办法啊!怎么才能把那该死的蚂蝗从里面弄出来。”兰雪儿双颊苍白,额头和脸上全是冷汗。

 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点儿这样背,刚经历了大姨妈的折磨,在草丛里小便一下还着了蚂蝗的道。

  “最好的办法,就是用我的手指把蚂蟥给引出来!”

  周小强沉默了下,随后用碎石划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,将血淋淋的手指对兰雪儿晃了几下,然后斜眼盯着她的平坦小腹。

  兰雪儿的双颊刷的一片通红,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,羞得抬不起头了。脑袋深深的埋在沟里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
  “啊……真的只能这样嘛?”兰雪儿脸红如火,羞涩低喃。

  “要是你有更好的办法,当然听你的。”周小强耸了耸肩。

  “转过去,闭上眼睛。”

  兰雪儿咬着下唇挣扎了好一会儿,却没想到更好的办法,只能采纳周小强的尴尬主意。

  周小强磨蹭着转过身子。

  兰雪儿抓起打底裤套在周小强头上,严严实实遮住了他的双眼。

  她仍旧不放心,脱了内内罩在外面。

  “嫂子,你的小裤好香啊!”

  又一次嗅着浸人心脾的女人体香,周小强感觉小腹涌起一团魔火,疾弹而起,撑得裤子像小雨伞似的不停晃动着,好像要顶破拉链蹦出来似的那般野蛮。

  “不许说话!”

  兰雪儿满脸通红的靠在背篓上,掀起裙摆扎在胸口,完全张开两腿,抓着血淋淋的手指,颤抖着向那儿靠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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